Die Welle. 2008.
我们现在所处的时间、地点,是非常有幸的:现代过去了,后现代乏了——我们到了痛定思痛、闹定思闹的时候。我们的立足点不是痛,不是闹,而是“思”。
......
讲到现在,是个关头。我们面对时代,有所为,“为”什么?有所不为,“不为什么”?
我自己还没有创作出什么,我的文学,身处死地,但我不甘心,还是要求生。诸位来听课,应该说,也是为了求生。
波德莱尔说:现在是沉醉的时候。我说:现在是思想的时候。
——木心《文学回忆录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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